她虽是可以故作平静的与青樱交谈,但她无法做到与她接触。若是碰到她那虚伪的手掌,慕容怜安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掐死这个女人。
她的虚伪在她眼中仿若鸩酒,毒烈入心。
“多谢青樱公主关心,怜安无事,”这句话,仿若是一根根银针,含着血从嘴里吐出,“只是怜安有些劳累,便不陪青樱公主多说了。”
她说罢此话,未等青樱回话,转而离开,上了马车。白若潼早已在马车上陪着老太后说笑,待慕容怜安上了马车,白若潼的笑容止住,微微靠边移了移,给其让位。
“怜安,昨日休憩得可还好?”
老太后的言语溢满怜惜,浑浊的老眼微微一眯,端详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受罪丫头。
她怎么可能睡得好。她的清白已经全毁,若不是白若潼一整夜的劝慰,怕是挨不过今日的日头初升。
她的眼睛红肿得如核桃一般大,苦笑一声,硬着头皮道:“多谢太后娘娘的关怀,怜安已经好多了。”
“皇祖母,怜安昨儿个一定没有休息好,今日就让她在马车上多休息一下吧。”
白若潼道。
“哀家也是如此想的,只是……”
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