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越想越闷,别人跟他说话,他也只是回复简单的单音节,看上去颇有些心不在焉。
众人都没有察觉到桓溯的异常,只当他“失忆症”,现在对大家可能不熟悉才这样。
只有宁以玫隐约察觉到桓溯情绪不对劲,途中她一直找机会想跟桓溯聊一聊,然而不断有其他人上来跟桓溯搭话,她只能陪着讲些无关紧要的话。
几个小时后,飞机终于降落在帝都机场。
一出机场,外面停着几辆轿车,穿着西装的保安恭恭敬敬的守在车边,对众人行了一礼,邀请他们上车。
每辆车子上坐两个人,宁以玫、桓溯自然坐在同一辆车上,孟初语和桓子夜则是在另外的车上。
一上车,桓溯就问司机:“父亲在哪个医院?可以直接带我去吗?”
司机回过头来,眼神有点奇怪,去医院干嘛?
“老先生不在医院,在家里。”
桓溯心里却是“咯噔”一声,难道已经严重到医院都救不了?所以安置在家里?
宁以玫明显的看到了桓溯眼中的紧张,当下又有独处的空间,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一路上你就是这个表情,到底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