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溯憋了一路的情绪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我父亲,难道……他快要不行了?”
他艰难的说出了这个结论。
宁以玫瞬间被惊的说不出话来,隔了良久,终于开口:“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桓溯认真道:“上飞机的时候就问了关于我父亲的问题,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难道不是严重到说不出口了?”
前座的司机听得满脸黑线。
也不知道桓家去了一大票亲戚,到底怎么跟桓溯交流的,搞得人家现在以为老爷子快要不行了?
不过司机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车速提了一个档。
车子在帝都市里绕行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终于在市中心附近小区中的一个独立宅子前停下。
桓溯下车时还处于一种神游状态,直到宁以玫拉了拉他的衣袖:“阿溯,该下车了。”
桓溯终于反应过来,跟着下了车。
进了大宅的门,看着陌生的院落,桓溯心里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的脚步不自觉挪动,进了房子大门,是一道玄关。
推开玄关处的门,是一条长廊,长廊两边有好几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