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着你。你且在怡然轩好好休息吧。”
“是啊,小姐,您自己尚未痊愈呢。”
“小姐还是先保重自己吧。”
叶秋和忍冬在一旁劝道。
“嗯。那好吧。”怡衣只得又坐下了。
其实,得了风寒这几日,在房中也是闷得很。浅悠病情加重,自己也着实寝食难安。要不去长信洲走走,透透气,那里与四宜苑也近,到时再让叶秋和忍冬替自己去探望下浅悠。
怡衣如此思忖着。
耶律桦未到四宜苑,却在半路的一个亭子中,见一围着厚厚貂毛风领的女子,正手捂丝帕在轻咳着,背影瘦削柔弱。
这不是浅悠吗?
不是说她在四宜苑里吐血晕厥了吗?
“表哥。”浅悠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回头,柔柔地喊道,眼神哀怨,“如若不说是病情加重,你怎会来看我一眼?咳咳表哥,自从回了王府,你就不曾看过我。我”
“浅悠,斡包祭那天我送你回四宜苑时,我就说得很清楚。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耶律桦冷然道,“为何你仍执迷不悟?”
“表哥,你是不是担心怡衣接受不了?不,不会的!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了解怡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