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们!”
“王宁安!”富弼的声音更加沉闷,一股怒火,不可遏制。
“老夫没有做什么事情!谭宪那些人干的事情,并非老夫下令,老夫充其量只是知情不报而已,难道这也该死吗?别忘了,老夫入仕几十年,出使大辽,推动庆历新政,老夫是功的,陛下清楚,天下人也清楚!除非是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人,才装作不知道!”
老富的语气很狂暴,但是话里话外,透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王宁安深深吸口气,“富相公,这次西北的事情,我相信你说的,如果仅仅以知情不举来定罪,朝廷上下,该死的人不在少数。”
“你知道?”富弼有些惊骇,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要揪着老夫不放?
“王宁安,老夫如果知道会战败,还败得那么惨,绝对会阻止的。”富弼尽量和缓语气,“当时多少人都说你裹足不前,是想养寇自重,老夫于军务一道,并不精通,也相信了一些。不过你可要知道,别说老夫,就算是陛下,也怀疑你了!”
王宁安笑道:“富相公,这就是你的离间之计吗?似乎有些弱啊!”
“哼!王宁安,你别装糊涂,天子无情,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你手握重兵,权势滔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