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往前一步了,她有些僵硬地回转身来,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孱弱的小姑娘,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她还是上前两步,向她靠近,最后才以一种极其克制的声音念道:“逐凤令出天下兴!”
这一回,那筱渔扯开嘴角,淡淡一笑,然后跪倒在地,行一叩拜之礼,道:“参见公主!”
阿箬扶起了她,问道:“你是逐凤楼的人?”
筱渔说:“正是!”
“容隐之可曾猜疑你的身份?”
“我三岁时便被送进了东山容氏,十二岁被选送到帝都容府,在大人的心中,我是信得过的自己人!”
阿箬抿抿嘴,又不禁喟叹于离忧的布局。
“这容府之中还有别的眼线?”她再次发问。
“容氏乃是朝中中流砥柱,多些眼线是正常的!”
阿箬疑惑道:“以容隐之的聪慧和洞察力,竟没有发现你们的存在?”
“容大人发现不了!”筱渔斩钉截铁地说。
“哦?何以见得?”
“因为,十多年来,我们这条线从未启用过!”
“原来如此!”看来,离忧早有预料她会先来容府。此时此刻,阿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