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禁怀疑,那块东宫令牌,说不定压根儿就是离忧命人在半路上偷走的。
“离忧可有什么话叫你带给我?”
“楼主要说的话,昨日就已全都告知给公主了!”
阿箬这才恍然大悟,“那支羽箭,是你?”
筱渔点点头,道:“我在外间观察公主数日了,终于逮着机会告知于你!”
闻言,不知为何,阿箬心中泛起丝丝不悦,于是,她故意试探道:“那我的一言一行,你皆看在眼中了?”
“咚”地一声,筱渔跪倒在地,“公主误会了,这些时日,我只是想着法儿的接近你,故而才会多有留意,我虽受楼主指派,但我终究是西楚后人,所以,我效忠的始终只有西楚皇室,公主殿下您呀!”
一时之间,阿箬被她这幅郑重其事的样子搞得竟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