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再一次唤道。
阿箬回过神来,道:“你进来吧!”
门声吱哑,庆安俯首而入,然而,这室中却没有半分他所预料的温暖,小宦官抬头一瞧,原来东北角的角窗竟是大打开着的。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去将窗户关好,而后,那暖炉上的火苗才又有了生气。
庆安立在阿箬之旁,轻声问道:“大人莫不是有些不开心?”
阿箬摇摇头,道:“没有,只是方才读书,读得入了神,竟不知周遭温暖与否。”
庆安瞧见了桌上那本合着的《战国策》,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倒是阿箬,幽幽地开口问了一句,“庆安,你说,这世间,情为何物?”
庆安一愣,没料到,大人竟会问他这个问题,难不成,大人今日怪异举动竟全是因了困顿于此?
庆安沉思一阵,回答道:“庆安大小进宫,对于情之一字,怕是这辈子也理解不了,不过,若真要个答案,想必应如那遗山先生所言——直教生死相许!”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阿箬幽幽念到这句词,内心不觉有些伤怀,“这么说来,心甘情愿,性命相托,便应是有情了。”
庆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