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阿箬在说什么,便只得回答道:“若是如此,便应是了。”
“应是……”阿箬再次喃喃念道。
“大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书中讲了段生死相许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庆安好奇道。
阿箬笑了笑,说:“《战国策》只讲权谋算计,无甚情爱之事。”
“那大人这是……”
阿箬再笑,转而问道:“听你言语,仿佛读过书?”
庆安赶紧俯首,“东宫里当差的,不同于别处,自然还是要识得几个字才好,不过,我净身时是刚念完《三字经》《千字文》的岁数,故而,不敢妄言读书。倒是宫人私下,往往传些民间的话本子来看,因而也就东拼西凑,捡了这些淫词艳曲。”
阿箬素来对这些话本子感兴趣,便转言道:“那如果以后你再得了好看的本子,可否也借予我瞅瞅?”
庆安愣了愣,连忙道:“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