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韩顿应付他的当口,安氏也在韩凝房里号啕大哭着。
韩凝始终也没有说话,梳洗完之后躺在床上,也喝了大夫开的一些相关的药。
韩敏也陪在旁边跟着哭,但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韩顿点点头,神情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他将笔帽倒过来又轻叩了两下,忽然道:“你说梁修这会儿在做什么?”
谭缉看了看左右门客,斟酌道:“应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吧?”
燕王今日未曾对梁修如何,总的来说,他也只落了个涉嫌投药给燕王的罪名,倘若没有后来韩家护卫那具尸体,梁修就是今日最大的败家。
然而就算是他未曾伤到什么筋骨,可无论如何也算是得罪燕王了。
“阁老会请旨降他的罪吗?”他问道。
韩顿摇头:“哪里还需要我动手?姓梁的本就忌惮燕王,这次被卷进来,他怎么着都沾了身灰。
“燕王不跟他扯皮,不过是不想我如愿,但他不如此,难道他们之间的芥蒂就会没有了吗?
“对于梁修和皇上来说,燕王才是他们最需要防备的头号敌人,而我只不过是将他们的距离推得更开一些而已。
“要知道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