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知母后何以认定萧家父子一定会夺朕的皇位?”
郑太后噎住,咬紧了牙关。
“昔年定国时父皇与燕王叔功绩已定,朝中也尚有不少老臣,父皇归天也不过三四载。
“燕王府得尽天子之下所有荣宠,说句与李室平分天下也不为过,他不见得非要这个位子,为何要这么短时间内威胁皇权?”
少年声音微哑,不太悦耳,但又透着超乎年龄的沉稳。
“除非,他对我们李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呢母后?”
“哪来的深仇大恨?”郑太后攥着袖口冷笑,“我们李家哪里对不住他?”
祈睿接过李秋递来的茶,说道:“前些日子,朕从太傅那里将昔年父皇存放在他那里的铜匣取了回来。”
看到郑太后眉头皱起,他接着道:“那匣子里是昔年打大秦时的一些行军史。
“不是什么机密,但是放在国史馆给人参阅终有不便。因为东西皆是昔年谋士们写下的,所以就存放在太傅处。
“朕看了看,当中就有关于燕王叔与卫家的一些事。母后,卫夫人是怎么死的?”
郑太后脸色骤变,原本搁在袖口的五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