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
祈睿神色未动,接着道:“燕王叔痴心于卫夫人,从无二心,且萧哥哥也在卫家长大,卫家护得他万般周全。
“于这点来说卫家对燕王叔有莫大恩情,在他拥有那莫大权势之下,他不可能会连妻子与岳家都保护不了。”
“为了更大权势,区区一个卫家算什么?”郑太后唇角有不屑也有凄然。
祈睿也未强求。
只是片刻后他转了口风:“儿臣很奇怪,母后与韩贼的事太傅多半知情,但他为何始终不曾加以阻止?
“甚至于韩贼还是太傅推上首辅之位的,他是不是与母后有过什么约定?”
“没有!”郑太后变了脸色,“我不知道。”
她眼里有彷徨闪过,这几日她心思全都沉浸在韩顿的死里,他所顾忌的问题,她都没想过。
乃至于毕太傅在整件事上的前后反应,她也未及深想。
祈睿站起来:“那母后好好歇息,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传人到乾清宫递个话便是。”
说完他退身往外走,礼数周全到无懈可击。
郑太后嘶喊起来:“我知道你怨我,想惩治我,可你把我软禁起来,无非是让他人趁了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