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陈泰臣目光略微不敬地在古参身上打了个转,低下头又行了一礼道:“原来是南宫道兄和古……前辈,失礼失礼。”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南宫北斗觉得这个陈道长的话似乎有些意味深长,还带着些许轻佻,而古参原本不羁的神情也似乎浮现了几分愠色。
“卿木山与存微山远在万里之外,不知二位深入这荒蛮南疆……有何贵干?”
“你这是在拷问我?”古参突然勃然大怒。
陈泰臣忙道:“不敢不敢,只是二位也该知道,如今巫族情势不太好,自然当小心一二。”
“你不是也一外族人,倒是敢把自己当主人。”古参显然十分看不惯这个道袍洗得发白的游方道士,语气十分恶劣,与南宫北斗记忆中的那位前辈十分不同。
“我在巫族生活多年,虽然地位低下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终究与他们相处得久了,自然得了不少信赖。也正是我与南宫道兄和古前辈都来自中原,这才让我来问上一问。如古前辈不喜贫道,贫道这便回去了。”说完,陈泰臣转身欲走。
陈泰臣语气谦卑得很,南宫北斗却知道此人在巫族之中并不是如他自己所说那般地位低下。
南宫北斗觉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