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今夜脾气有些大,当即叫住了陈泰臣:“陈道长。”
陈泰臣适时留步:“南宫道兄请说。”
“古参前辈是听说血河宗饕餮老人来了南疆,这才追了过来,此前是恰好遇到。至于在下……在下前来南疆的原因颇为复杂,恐一时难以言尽,但确实有事想向巫族请教一二,此事月汐姑娘没有与你说过么?”南宫北斗慎重地措辞,方才说完这一句。
陈泰臣看着南宫北斗,仿佛在审视着什么,忽而轻轻一叹道:“不满古前辈和南宫道友,圣女至今尚未苏醒,恐危矣……”
“啊?!”南宫北斗吃了一惊,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怎么会?”
古参也神情有些惊讶,皱眉道:“当日那小姑娘周围的女子凶悍得紧,我没有凑近检查。但……当时看来,并无性命之忧,怎么会尚未苏醒?”
南宫北斗只以为月汐消耗巨大,正在调养,牟河寨也不会大肆宣扬月圣女昏迷不醒一事,他们自然无从得知真实情况。
想到那个给自己带去巨大痛苦经历的少女正在危机之中,南宫北斗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
陈泰臣又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后,便告辞离去了。他也未曾再多说什么,只说因为牟河寨隐秘,恐被敌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