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他们暂时安心住下。
至于与他同来的另一人,陈泰臣只字未提。
“哼,我若想走,区区一个牟河寨,也能拦得住我?”古参语气一沉。
此时,陈泰臣已走到屋外,听到这句话后面上浮起一丝笑意,声音却由一向柔和转为低沉,带着几许少有的威严:“若不信……你大可试一试。”
这难得带有兵戈意味的话传入屋内,南宫北斗正有些神思不属,未曾听清,古参却脸色变了又变,竟没有再次发怒,只是神情中带着几许咬牙切齿。
陈泰臣走回巨大的树屋门口,安静站着,一直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等到那个面具人步伐有些凝滞地走出。
他见到这一幕,似想上前搀扶,却又忍了下来,只恭敬地说:“我去看过那两人了。”
飞廉扶了扶木制面具,声音嘶哑地说:“如何?”
“南宫北斗应当是奉了宗门内的命令来南疆办事的,听他语气,月汐丫头已经知道,等她醒来,您问一问便知。”陈泰臣跟着飞廉走到一旁,低声道:“似乎是月汐自作主张将他留下的,不然我们不会现在才知道,我估计公子那边也……”
飞廉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不过南宫北斗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