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消散,留下的是甘甜的枫糖,如今已经粘稠。
两根木头早早地就放在了地上,上面用石器凿出了一个个小眼儿。
用布捏着陶罐儿,将粘稠的糖汁倒进木头上的小眼儿中,等待着冷却成块。
尝过一罐儿桦树汁的榆钱儿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这些冷凝的糖汁又会有怎样的甘甜?
可她的心思很快被另一种味道所吸引,切成了大块的块茎被投入到翻滚的羊油中,煎炸成黄色。
淀粉被炸后的香甜与众不同,但这却不是终章。
捞出后,剩下的大半罐枫糖被倒入油中,滋滋的声响不断传出,溅出的油花让榆钱儿吃痛,却舍不得离开,想要看看新味道的诞生。
糖与油的混合,是另一种粘稠。
当粘稠到在树枝上留下丝线的时候,炸好的块茎放入到里面,快速地翻弄着,让糖液包裹住所有的外皮……
族人们第一次知道饭原来还可以这么吃,单单是嗅,已经能够想到这些味道在舌尖上绽放时的美丽。
等待从沉默变为焦急,族人们敲着手中的陶碗陶罐,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老祖母欣喜地看着这一切,将今天分配食物的权利交给了陈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