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健,每次烧陶为什么总有碎的?还有,你看看这个,这是怎么了?”
他匆匆追上陈健,拿出一个陶碗,陶碗是碎的,可是外面却和别的陶器不同,光滑无比,仿佛和雪天的冰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温度高了还是怎么了,竟然出现了一层简单的釉,只是上百个陶碗就有这么一个,还烧碎了,橡子觉得可惜,想从陈健这里得到答案。
陈健想了一下道:“你先烧着这些,等盖完了屋子再说。”
橡子没再说什么,继续去盘那些长方体的古怪东西,每做好一个就在上面放一根草棍儿。
第二天清晨,一对长方体的陶器就出现了陈健的手中,用手摸了一下,觉得还算可以。
昨天一天族人盖屋子的速度明显快了,逐渐熟练了种种动作。盖出了一间半的毛坯,甚至有人提议要连夜完成那一半,被陈健劝回去了。
今天族人们早早就起来了,陈健拿着那件奇怪的陶器走到了人群中,终止了众人的动作,说今天先做别的。
“有什么比盖屋更重要的吗?”
“有,让屋子更好。”
于是族人们不再发问,跟着陈健到了河边的陶场。
这一次轻车熟路,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