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祭司难,难在威望难在功勋难在众人信任推拥。
做一个想要背叛神权的大祭司更难,难在他要背叛自己屁股下的位子。
思索许久终究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只好想办法到时候毁掉大祭司这个职位,让神权和世俗权利挂在一起但又淡化神权的意义,这样才能让后世的掌权者极度反对新出现的宗教。
只有旧的神权领袖才会极端反对新的神。前世的灭佛压道禁白莲,从另一种意义上看就是真龙天之长子和佛陀菩萨争神权的斗争。
只是这个度太难把握,过了就是宗教麻醉,弱了便会让外来的趁虚而入,或许某种有极高道德要求却又不语神鬼的入世之学终究还是会成为漫长时期统治者的最佳选择。
这是陈健穿越以来第一次如此亲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渺小,才算是理解了历史是由万千人民自发书写的,一个人创造不了历史,太过弱小。
返回榆城的路上,陈健眉头紧蹙。
捕鸟捉虾的时代他可以游刃有余,才到如今却就已经愁眉不展,或许在以后只会泯然众人矣。
在最短的时间成为泯然众人的一个人是族群的大好事,也是他的梦想,可心中仍旧有些淡淡的失落。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