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却没几个。”
“那倒也是。他如今做这玻璃的行当,能够逼得玻璃行会乱了阵脚,数年之内便又成了闽城的巨富,身家之巨难以想象啊。你想啊,这玻璃咱们都看了,这可不是一个闽城,而是南北东西最好的玻璃,这又是多少财富?”
孙湛有些狐疑地看了几人一眼,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你别多想,我们在闽城可没什么根基,他又不是草芥之民,多少能发出自己的声音,断然不想去打他的主意。只是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早些和他聊聊,更是没想到他会闯出这样的局面。他这种人,不会是只想着做些玻璃生意的,等到这座山也爬到很高的时候,你觉得他会不会再换个目的地?”
孙湛摇头道:“不好说。他办了个慈善商社,心地那是极为纯净的。你们也知道,他在学宫木老先生那里据说也算是半个弟子,若是真想要做些别的事,去学宫学上几年弄出名头,未必不能踏足官宦之途。可他没去,而是办了商社作坊,可见他的心思未必在这里啊。”
“官宦之事,对有些人而言是权利,对有些人而言则是实践些梦想,他既然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办了慈善商社,这种人你说他就没有点年轻人的梦想?我看未必啊。那湖柱乾是什么人?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