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又是些什么事?他和湖柱乾走的那样近,有些东西想想就能知道了。”
孙湛笑道:“这又不是秘密,允许结社营党,他们年轻人嘛,聚在一起无非就是琢磨些改良之类的事。要我说这个事没什么不好。”
说话那人点了一下桌子,说道:“问题就在这啊。指望着议事会那些人通过这些改良的提议,那不是痴人说梦吗?说到底,他们就是年轻人的空想,等到碰到头破血流才能明白自己走错了!”
“所以说,就必须有个独断之王,至高无上,才能顺利完成一些改良改革的提议,拥有对议事会的绝对控制。某种意义上讲,他们要做的和咱们要做的难道不是一回事吗?如今他们还年轻,懂个什么?把心思白白耗费在这些无用之事上,岂不是浪费时间?”
孙湛恍然道:“你们的意思是……陈健湖霖这些人,其实都是可以和咱们站在一起的?”
“倒也不急,但是可以和他们谈谈。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可以帮他们一把的,各方面找找人帮着调和一下,和他们接触接触。毕竟年轻人还是可以谈谈的,你对他又有知遇之恩,不论怎么样都不能看着这些年轻人走岔路啊。”
孙湛苦笑一声,心说这件事刚出的时候若是就大张旗鼓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