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去和那些大投机商和大作坊主斗,这样我们才能得利……”
“你讲了这么多,我们觉得有道理,可是填不饱肚子啊。做不做奴隶,有那么重要吗?是不是世袭,有那么重要吗?要我说现在还不如世袭呢,一代代的家族传下来,最起码人家的教养也好道德也高,哪里像这些奸商和那些大作坊主啊?我们现在宁愿回到北方那些侯伯国的大贵族手底下去当农奴,至少那样我们还有一块份地……”
“原来我在农村的时候,看过一本,里面说的大农庄的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就算当个马夫仆役,还能和少主人一起出去打猎,而且少主人心肠也不错,悲天悯人的而且还很博爱,和当女仆的少女一起坐在夕阳下的山坡上唱歌……”
连绵不绝的问题不断地问出来,让湖霖左支右绌,正愁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低头看到了人群中带着毡帽的陈健。
两个人这是时隔数年再一次见面,只是在湖霖发现的时候,陈健压下了帽檐,朝着人群外挤出去。
他愣愣地看着陈健的背影和远处停靠的马车,摇了摇头。旁边和他一起的人也注意到了,小声道:“那是陈健?”
“是。”
“哈,如今他可是大人物了。又是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