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工厂,悲天悯人地从南洋公司退股,就成了好心的大人物、道德的表率了。呸!”
湖霖皱皱眉,远远地看着陈健登上了马车,临上车之前,明明不知道湖霖在看着他,却还是冲着湖霖的方向脱下了帽子鞠了一躬。
“他……他应该还记得当初的话。”
仿佛是为了确认一样,自己重复了一遍,然后郑重地点点头,重新将心思放在了和下面这些经常被他们救济的人交流起来,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解释那些听起来有些深奥的道理。
…………
闽城的旧下水道排水渠附近的阴暗角落中,二十几个穿着破烂衣衫的人坐在那里,听着一人读一本显然已经被传阅了无数遍、封面已经破旧的、有些灰黑色的小册子。
小册子的名字叫《论真正的共和国》,没有作者,也没人知道作者,但肯定是进步同盟内的某个派别的人写的,但肯定不是墨党的成员,因为这本书被传阅的最为疯狂的时候正是尊严进军行动开始的时候。
读书的年轻人显然有些字并不认得,但是不妨碍他用慷慨激昂的语气给围在附近的这些破产的小市民或是农村来到城市的流民阅读。
不同的派别在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理念与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