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党的中央党部!我想请求陈健同志当面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会议章程所允许的,只要半数同意即可。我请求现在表决!”
会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陈健身上,会议主持给出了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正式表决。
这是整个会场都有些没有料到的事,之前当做笑话所说的南安工厂派是陈健的几支绝对嫡系之一,从这个年轻人说的故事中也能判断出来。谁也没想到率先发难的会是这些人,而且责问的时机与之前的故事让原本准备继续推迟讨论的事不得不在此时就开始争论。
五分钟表决之后,陈健走上了讲台,看着身旁的这个已经成长起来的、但却还没有忘却当初那份执着的年轻人,真正地笑了出来。
“是的,我不否认,按照此时的闽郡新议事会的基础,那个人没有罪,只是道德有亏。如果我们选择和闽郡的新议事会合作,那么不可能制定出认为此人有罪的法律。但是,我想请问同志们,如果说那个地主不是道德有亏,而是真正的乡中贤人,是不是我们就不愤怒了?就不反对了?”
“我们反对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这些罪恶?还是因为他们阻碍了社会的发展?请注意,是我们,是我们这个有生命的党派,而不是激情澎湃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