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
“海浪同志的故事里,这个人是坏的。但是,大家一定要弄清楚,我们反对这些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是坏的。如果以好坏为标准,是不是如果讲出一个乡中贤人的故事,我们就认为我们错了?”
“我们的党,是在用道德的好坏去评价一个阶层吗?是要用道德的好坏去评断该支持谁反对谁吗?”
“现在我想请问大家一个问题,假使我们将会合作的闽郡新议事会,和以往的、别处的、甚至国外的那些权力机关有什么不同?我们和他们合作的基础,或者说有可能合作的基础,到底是什么?”
会场中讨论了一阵,一些敢于说出自己想法的人已经接近了残酷的真相。既不是道德、也不是良心,而是很根本的利益。
等到各种喊出来的想法逐渐趋同的时候,陈健点头道:“是的,很多人已经明白我们合作的基础是什么。”
“我们合作的基础,是因为闽郡的这个新议事会是原本闽城的议事会。里面有工厂主、作坊主、手工业者、教员、讼师、银行家、南洋公司的董事……还有我们。”
“这里面有多少大地主?有多少和旧土地制度密不可分的人?可以说,很少,至少这个伪装为闽郡议事会的闽城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