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是他认为王后被舒瓦瑟尔骗了。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有利。舒瓦瑟尔德高望重、久经考验。如果我们吸收他的势力，那么会是谁说了算？肯定不是才17岁的我。这倒是了。历史上的路易十六说不定也是因为同样原因才没有重新用他的。提拔一些新人上来，对方自然会感激知遇之恩，威胁性也更小。”
朗巴尔这次没反对。
“那么我们要拿他怎么办？”
“联络感情，但不做承诺。重点是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阿妮珂的情报说，他被贬之后，还是有许多宫廷人士出入他的府邸？”
“我也听说了。连国王都默许了。有一次，有个人从尚特卢访问回来，国王甚至问他，舒瓦瑟尔有没有谈到这次蒙提纳将军对战争事务部进行的改革的看法？他怎么看？那个人战战兢兢地说了实话：他一点也不看好。结果国王笑着说，我也不看好。”
“而且国王对他很是优待，仍然继续给他发放年金？”
“对，甚至比在任上时还高些。杜巴利好像也劝说了。”
这倒是看出了欧洲同古代中国的不同。中国古代被诟病为“人治大于法治”，但实际上是最早对国家管理进行制度化的国家之一。一旦文官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