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玛丽也不需要:习艺所定位明确,就是个短期的就业培训班,虽然也要教读写,但不应视为正统教育。她要教出来的,是一结业就能到工厂上班的工人。
“就是说,让我派人到习艺所教他们如何工作?”
“嗯。她们未来是要到你那儿工作的,当然由你的工厂派人。”
“没问题。”
不必多说,郎巴尔就能明白玛丽的意思。岗前培训在后世是相当常见的。
对贫民来说,习艺所开设课程教他们,这只能算个添头;他们真正看中的永远是能不能落实工作。
第一批人很好解决:郎巴尔在巴黎市郊开设的纺织工厂可以容纳他们。从洛林运来的棉花在这里纺成棉布,直接在全国最大的市场上出售。
虽然郎巴尔现在的实业能轻松吃下在圣安托万救济院所有登记在册的劳动力,但玛丽却不希望她大包大揽下来。这只是个试点,将来还要向全巴黎乃至全国推广,介时要安排这么多劳动力,不能只靠郎巴尔一个人,也不能只靠救济院运营者同企业主的关系,甚至不能只靠爱心。必须要能够靠救济院本身优势来吸引企业。这也是玛丽开办习艺所的原因——让从救济院走出的工人与在街头雇佣的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