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惨无人道地虐待的。
他躲在几块歪歪斜斜的墓碑后面,手心发汗,喉咙干涩,眼睛警惕而灵活地在那个男人和周围之间打转。如果是教堂里的公墓,有上帝的照拂,他还不会这么害怕;谁知道这片阴森诡谲的地方会出现什么?
他跟踪的黑斗篷似乎是在等人。那人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脸色青白、毫无血色,一动不动,就像一具站立的尸体。
不一会儿,他等的人来了。
对方有四个人,步履匆忙,神情严肃。
少年赶忙从他破旧的斜挎包里掏出硬纸壳一样的东西,伸手一撑,成了一个喇叭形状,靠在耳边。给他这小玩意儿的人说,这相当于把耳廓放大,可以听得更清楚。
“你来得早了。”
“有什么关系?早来晚来,你们不都打算袭击我、把我抓起来吗?”
那四人神色大变;三个立刻拔出了武器。只有先前开口说话的那个没有动作,只静静开口:
“我可以不这么抓你,只要你去告诉奥尔良公爵,先前的约定作废,叫他阻止任何可能帮助美国的行为。”
“你说的是‘阻止任何可能损害英国利益的行为’吧?”
“随你怎么说。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