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沈家,肯多出些银子,难道也没有人肯接这场官司么?”庆叔摇了摇头,说道:“平常的状师费,也不过是几百两银子最多。我都把银子加到一万两,可是还是没有人肯出面。银子固然是重要的,可是这些人想来顾虑的是身家性命吧。”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快马加鞭,去邻县请状师来吧。”
庆叔却仍是摇头,他叹口气说道:“老夫人,这些话,我原本是不当讲的,免着你听了伤心。只是我听与我交好的陈天密状师说,省城的状师会已然下了命令,说老夫人逼死儿媳,罪孽滔天,必定会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只要是山东的状师,谁也不许接老夫人的官司。若是谁来帮老夫人,便会被取消状师的资格。”
老夫人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时气上心头,咳嗽了半日,到最后,竟然还咳出血来。明月欣儿忙帮老夫人捶背。
我一时也蹙眉不语。这件事儿到现在,已然很明显,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想搞垮沈家。而且,这个人必然是位高权重之人,说不得便是那个知府杜延崇。因为能令全省的状师都不敢接沈家状子的,也唯独有他了。虽然杜灵若嫁入沈家,可是这前后发生的种种,加上杜灵若也只是做了沈洪的平妻,并不得到沈洪的宠爱。杜延崇因为疼爱女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