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在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而今,这件案子又是他主审,情势看来对老夫人、对沈家都是十分不利。
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问我道:“容儿,这件事依你看,该怎么办?”
我笑了笑,安慰老夫人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当真没有状师,我们就自个儿打这场官司吧。当日二弟妹的死,与老夫人并没有直接关系。虽然老夫人一度要她离开沈家,确实是做的过分了些,不过,终究还是因为她做错了事儿的缘故,老夫人又在盛怒之下。逼死一说,显然是不能成立。”
老夫人听我这么说,面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但是仍然不无忧虑地说道:“若是梅墨找人一口咬定是我逼死了非儿,我们又没有状师,怎么办?”
我知道老夫人此刻已然六神无主,心里也明白可能会是蓄意要害她的人,主审这件案子,但是却又不便说出来。听到她这么问,我一时也难以回答。
明月欣儿忽然叫道:“对啦!你们不提我还差点忘记,我倒是认识一个状师!”
听到明月欣儿这么说,我问道:“明月欣儿,你认识的人,我多半都是知道的,你又认识一个什么状师呢?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明月欣儿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