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他们。”
他沉默片刻,“饭菜还合你胃口吗?”
“勉强咽得下去。”我站起身,“吃饱了,睡觉去。”
老头在我即将步出餐厅时,冷冷的说,“半个小时后,我要在书房看到你。”
靠——我收回前面的话!
这才是变态的王道啊!老头用一句话粉碎了我所有“不能让他好过”的阴谋!最要命的是,这句话我着实无力反击……
我在老头大的吓人的空荡荡的尖顶屋里,墨迹到半小时的最后期限,万般不情愿的推开书房门。
他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房间里只看到鬼影一样燃烧的烟丝闪烁。
我的心里和脸上都做出翻白眼的动作——可惜老头看不到。
走到书桌前,摸了台灯打开,笑容可掬,弓腰屈膝的问,“老板,有什么吩咐?”
这是我的第二套方案——如果对他冷嘲热讽不管用,就尽量让自己姿态放低。换句话说,我气不死你也恶心你个半死!
“你现在应该听我讲案发经过。”他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光亮而感到不适,甚至眨眼的频率都不曾改变。
“老板真是英明神武,聪——我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