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用了一个形容词夸他,就几乎恶心的说不下去了——奸臣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你可以站着听。”他叼着烟斗,舒适的坐在沙发里。
我不甘示弱,“我觉得我坐着听会更……”
在他不露痕迹的微笑中,我发现我又被耍了——硬生生的把话截住,“更不用心,老板说的是,我站着听!”
话说完,我自己都开始糊涂……我很确定我想坐着,可他是想我站着还是想我坐着?最后我只好想,果然是个变态!连这种问题都不忘算计人!
他讲述的经过,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简单到令人发指。
“那天是星期天,孩子们都回来住,当天晚上,十一点多,我有些口渴,阿萝去厨房给我煮甜汤……”
我很想打断他……你有病啊?!口渴就非要喝甜汤,大半夜的这么折腾人?!你以为你是地主老财呢?!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微笑着,看起来很用心的听他继续说。
“十一点半左右,阿萝还没有回来,我出去找她,发现她躺在楼梯口,头上都是血。”
我根本不用费力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难过或者悲伤,他的语调干巴的像块破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