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法子救娘娘吗?皇上正等着您为娘娘号脉呢。”
他连着两遍提到“娘娘”这个词,之前他们也都这样称呼自己,谷雨心道不过是个无所谓的称呼,也就由他们这样叫了,可是此刻听到,却是分外地刺耳,于是她连忙掩饰道:“不,我可不是什么娘娘。”
她话音刚落,刘彻就补充道:“是,你和她们自然是不同的。谷雨,就由他们这样叫着吧,朕听着方觉得你是我的。”他这一补充,把谷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早知道还是装聋作哑得好。
李头静静地看着谷雨,面无表情地说道:“娘娘这病倒用不着号脉。”
谷雨欲哭无泪,听得李头波澜不惊地也跟着称呼自己为“娘娘”,便觉得是莫大的讽刺。
刘彻眼睛一亮,更加觉得臧神医与别人不同,“为何不用号脉?”
李头说道:“号脉是为了查看心气的盛衰,气血的盈亏。可是娘娘的病,并非是发自肺腑,而是从外向内引起的,号脉也不过是看到表象,真正的根本却并不在此。”他说得一套一套的,估计来的时候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工作,怎么瞧都的确像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世外高人。
刘彻听了李头这番虚虚实实的说法,联想到谷雨是因为中毒而造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