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景况,多少对他的话也有些认同,免不了对他又多了几分期待。
李头继续说道:“一般而言,形痿于外乃是因为炽热于内,常以针灸之法来补亏损的元气,不过娘娘这病嘛,可不大一样,虽然也是伤在太阳经脉,导致穴道闭塞,腿胫双手都不能动弹,但依草民之见,娘娘这病,却不同于一般的五脏有热。”
刘彻听他说了一大通,似乎是看出了谷雨的病痛,却还是没有踩在点子上,不免有些焦急,“那么谷雨的病究竟该怎么治?”
李头绕了半天,现在才说道:“草民斗胆,若是可以,请容许草民瞧瞧娘娘的双足。”他这治法倒是让随行跟来的其他两位神医大感惊奇,此人刚刚在这里大放厥词了好半晌,虽然说得有那么些道理,但也不过是虚话空话,两人只当他是个好吹嘘的人,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弄这么多名堂。
李头见刘彻不说话,连忙解释道:“正所谓,病从脚生,病从脚治,草民是想证实草民心中的猜测。”
刘彻犹豫地看了谷雨一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扶着谷雨斜倚着墙,自己则掉了个头转身揭开锦被,帮谷雨脱掉了罩在脚上的白布袜。
谷雨出了一鼻尖的冷汗,可看刘彻小心谨慎地替自己脱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