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着烤肉,我只有暗咽唾沫的份。
我一直忘不了昆员临死前的眼神,我趁着剧谒某次心情较好的时候,向他提了出来。“你莫非喜欢那个奴人寡妇?”果然象这种家伙,不会了解什么叫作报恩,“我可以把她给你,但是孩子不行,孩子没有用处。”我反复解释,他不但不相信,反而额头逐渐暴出青筋,命人给了我三鞭子,聊为惩戒。我只好暂时了打消这个念头。
工程进展得很顺利,到了次年的一月份,终于顺利完工了。据说郴王重赏了剧棠,剧棠则赏赐了剧谒五十名奴隶和一百亩田地。剧谒高兴之下,把我叫到面前,问我要些什么赏赐,我趁机战战兢兢地旧话重提。“你喜欢奴人女子吗?”他完全无视我的请求,反倒从女奴群中挑选了一个年轻的奴人,派给我做妻子。
这个女奴人,名字叫惋,长得矮小瘦弱,相貌倒还算看得过去。在我反复逼问下,她终于承认曾经侍奉过剧谒——把相貌还过得去的女奴,自己尚未染指就派给家奴,这种蚀本的事情贵族们是不干的,对此,我了解得很清楚。
那又有什么办法,作为一个奴隶,还能,并且还敢奢求些什么?我第一次得到女人,但满脑子都是燃的身影和笑靥。当我亲吻惋那惨白色柔嫩的肌肤的时候,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