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受。挣扎着爬起身,转头看去,只见那头巨狼俯伏在地上,高仰起头,对着天空嗥叫。它的嗥叫声越来越弱,终于脑袋一垂,倒在了雪地上。
我强忍剧痛,慢慢走过去,奋力用右手拌开它的脑袋,从喉下找到了血剑。血剑深深地插在巨狼的咽喉里,只露出半截剑身。我还怕血剑被狼血冻住,难以拔出,谁料轻轻用力,血剑就自己滑了出来。
这真是千古难求的宝物,在我心目中,血剑比那些宝玉更为重要。我坐下来,枕着狼尸呼呼喘气,然后再次用血剑割开巨狼的咽喉,吮吸它尚未凝结的血液。
狼血的膻腥,是前此所难以想象的,但那仿佛一团烈火,通过我的咽喉直烧到腹下。很快,我觉得全身充满了精力,连左肩也似乎不那么难以忍受地疼痛了。这才仰起头,观察那直插云端的清木。
清木看起来,又要比苍槐为小,直径不过七八十丈,但高度却无法判断。这才真正可以称为“天柱”呢,它笔直地伸向天际,目力所及处,毫无枝杈。
趁着精力旺盛,我割下一大块狼肉背在身上,用血剑在冰柱上凿开一个个缺口,努力向上爬去。血剑不但锋利无俦,并且十分坚硬,我用它攀绛桑、刺鬼鲵、登苍槐、斩巨狼,它依然光滑锋锐,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