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口都没有。
攀登天柱,对我来说似乎已经非常顺手了,虽然四外寒风呼啸,我小半天就攀爬了将近三百尺。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我凿开一个较大的冰窟,慢慢藏身进去。割下一片狼肉,才张口去咬,却差点崩坏了自己的牙齿——它已经冻成坚冰了,若非手有血剑,我都未必能把它割下来。我把狼肉揣进怀里,用火狐之皮捂了捂,很快它就重新变得柔软,可以撕吃了——虽然仍是腥臭难咽。
向下望去,虽是黑夜,借着雪地的反光,仍可看到那具僵卧的狼尸。如果我还能活着从清木上下去的话,相信靠这些肉足够走出雪原了——冰天雪地,竟也有它独特的妙处,起码不用担心食物会霉变或腐败。
第二天,我又向上攀爬了百余丈——坚冰包裹着的清木,要比绛桑和苍槐都难爬多了,脚下随时都会打滑,一个不慎,就可能跌落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我就这样艰难地、提心吊胆地攀爬了整整十三天,终于爬到了清木的顶端。
清木的顶端没有枝叶,而只是平坦的一个截面。这不禁使我想到,即便它曾经是一株树木,也一定是株树冠已被削平的断木。是谁有这样大的威力,可以将如此巨大的树木削平呢?是天雷的力量吗?
我仰躺在清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