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什么理由?”钟宕一摆手,“请家主立刻收拾东西,咱们逃出郕邑去!”我微微苦笑:“逃出去,又往哪里去?国都有剧卿在,他一定会把我当作郕扬的同党捉起来的。除此之外,我还能往哪里去?”
弧增却劝我说:“家主现在只能去见郕扬,暂时虚与委蛇。等到查探清楚了他的图谋,再禀报郴邑,到那时候,家主就是平逆的功臣。婚姻不协,终究是小事,与国有大功,剧卿也不好明着为难家主吧。”
弧增的话给了我信心,我要家臣们做好准备,一旦发觉郕扬有对我不利的举动,立刻保护我逃出郕邑去。然后,让钟宕护卫着我,驾车去见郕扬。
郕扬身披斩缞麻服,伏在地上放声大嚎,可是却似乎不见眼泪。他的重臣们围拢在旁边,不住劝解。见到我进来,郕扬推开众人,连滚带爬地扑到我的面前:“峰……峰大夫……家父薨逝了……”我急忙扶住他:“臣下也听说了……公子节哀,必须立刻回去郴邑奔丧啊。”
“家主不能回郴邑去,”一名郕氏家臣走过来说道,“剧氏控制了国政,要对家主不利。家主这时候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我瞪他一眼:“剧卿确实与公子不和,可是不致于在国丧期间对公子不利吧。你哪里听来的消息?”“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