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平浪静了。”
梦,是梦;是屈死的帝来给我托的梦吗?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四下望一望,廪和几位士就坐在我的脚边,而史咎,正好整以暇地收拾他的针灸工具。
“有没有死人?耒呢?”我缓缓问道。“耒已经被我逮住了,”廪回答,“丢了一条帆船,有十八个奴隶和三个家臣坐着它往回跑了。另外,战斗中死了两个家臣,都是时子家的。”
“我很惭愧,没能把他们管教好。”时子有远远地磕了一个头。我的耳鸣声似乎稍微弱了一些,于是扶着史咎,挣扎着坐起来..r,:“我才应该惭愧……把耒带到这里来。”
“请允许我,”廪咬牙切齿地俯了下身子,“请允许我宰了他。”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耒一向是我最器重和信任的家臣,想不到他……其实这件事,也不能他做错了——我们真的能找到空桑吗?找到了又能怎样呢?而且听淡水快要用完了。
“还有几个人,有几位士,”廪依旧狠狠地咬着牙,“竟然跟着耒这个家臣一齐叛逆。他们反对您,而且这样失了作为士的身份——请允许我去彻底调查一下。”
我看见有几名士垂下头去。廪这子,就是不懂得恕道,太刚可很容易折断哪。我才要挥手制止他,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