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手,又摸摸自己血肉模糊的脸,除了疼并没有再痒,所以他就以为刚才那颗药就是解药。
“你想多了”季沫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样,笑眯眯的道,“那颗药只能暂时帮你压制一下痒痒粉的药效,过一会儿你会更痒的。”
季沫说到这儿,站在石头身边的一个兽人立刻接话道。
“曾经有两个兽人全身都沾上了痒痒粉,你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了吗?”
时兴看着那兽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太舒服,这也太残忍了,再看看地上那人鱼族兽人惊恐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那兽人道,“你还是老实回答季沫大巫的问题吧,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小命丢在这里呢?我们人鱼族跟翼狮族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们之前也都那么尊敬千荒大人,为什么想要杀他的伴侣呢?”
“没有,不是的”那兽人猛的抬头,看了看时兴,最后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我一开始没想杀人,我是去找……我……”
“好”季沫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就算你不是去杀我的,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吗?”
时兴诧异的看向季沫,显然对她刚才的做法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