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兽人在听到季沫的问题时,便垂着眼睛不说话,山洞内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默中。
“不打算说啊?那好,你要是愿意一个人扛的话,也是可以的,上次那两个兽人就是中了痒痒粉,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血肉一条一条撕下来了,直到变成骨头架子,他才真正的死掉。”
那兽人闻言,猛的抬头,他恐惧的往后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要,不是我,不是我”
见他心态崩了,季沫忽然高声喝道,“你还不打算说吗?你也想变成那样吗?”
“不,我不要那样”兽人在快退到山洞口的时候,被翼狮族守门的几个兽人给拦了下来,一脚又给踢回了原来的位置。
时兴皱了皱眉,看了季沫一眼,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
“那你说吧,如果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那我看在时兴首领的面子上可以饶你一命。”
那兽人听到可以活命,心里的最后一点儿坚持也没有了,一股脑的全跟季沫说了。
一开始是朝鲁,他就是听到朝鲁经常性在他们面前说起季沫的出生,一起嘲笑季沫还有翼狮族。
后来他们被留下来保护季沫,不能跟着大部队进中心地带,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