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清高得要命看谁都不入眼,现在为了这事儿不也收敛起来了?”寒玉道:“这都是爷跟你说的?”我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听来的。”寒玉静默了会儿,停下针线直直地看向我,“额娘让我劝劝爷,让他别管汉人的闲事,也别为了这事儿跟老爷拧起来反倒闹得父子不和,你说我该不该开这个口啊?”
我想了想,“您现在怀了身子,爷没有不应的事儿,兴许能管用……不过,爷的性子您最清楚,倘若真认定了要去做,这个时候把他拉回来,爷就算肯听心里也高兴不起来。”寒玉轻扯了扯嘴角,“到底是在爷身边喝了几年墨水儿,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我摇了摇头,“我随口胡说的,颜主子别当真。”
寒玉冷不丁地道:“你整天端茶送水的,爷都和你说些什么?”我一嗔,心想自己又说什么惹寒玉多心的话了,正怨自己言多必失,只听寒玉淡笑一声,“你紧张什么,我不过随便问问。”语罢盯着我看了半晌,“我记得你说过你属牛的……也不小了,在府里待了十来年了吧,有什么打算没有?”我倏地看向寒玉,复低头猛地摇了摇,寒玉水波不兴,“爷就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
“没有。”
寒玉稍显不耐烦地道:“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我顿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