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能堵住我的嘴了?这么晦气的东西竟然晾在我衣裳边上,你成心咒我是不是?”
我蓦地倒吸一口凉气,只怨自己一时昏了头,怎么就大意成这样呢!我垂下眼不看她,心里清楚即便是跪在地上给她磕头赔罪也于事无补,便也不再费力辩解,任由她骂,只当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凤仪把扇子柄对准我道:“去,把那些晦气东西给我烧了,我的衣裳重新洗,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睡,不准叫别人搭手!”我倏地看向她,“主子,这事儿使不得,爷回来要是知道……”她丝毫不罢休,打断我道:“知道了怎么样,我还怕他不知道呢!”说着冷哼一声,“你不怕爷听了气出个好歹来,就告诉给他听啊。”
我苦求道:“主子您这又是何苦?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心里便是有气又何必跟一个去了的人计较呢?爷心里是放不下少奶奶,可毕竟少奶奶过世的年数还不长,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您要是觉着这衣裳沾了晦气不吉利,扣我的月银也好,奴婢照着原样去绸缎铺子给您做一式一样的。”凤仪刷的把扇子砸到我身上,起身走到我面前,眼睛冒着怒气道:“你倒是大方爽气得很哪,就你那些月例银子还不够我买块布呢!”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着头道:“哦,我瞧出来了,爷房里的油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