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多,这些年私房银子藏了不少是吧?”说着把我头上的发簪拔了扔到地上,“我早就瞧你不顺眼,面儿上装得比谁都老实,竟是勾引人的狐媚功夫!”
“凤仪。”
凤仪本还没骂够,可见齐布琛姨娘进屋便也收住了嘴。秀儿蹲下身子拾起滚落了一地的巧果子,齐布琛姨娘走过来,“哟,这是怎么了?”我福了福身,凤仪狠狠瞟了我一个白眼,指着我看向齐布琛姨娘,“把我的衣裳跟死人的挂在一条杆子上,说两句还甩脸子给我看,您说该不该骂?要是在我们府上早就被扫地出门了!”齐布琛姨娘拉起凤仪的手,笑着道:“动气伤身子,甭跟下人一般见识。走,请了个神医郎中来,几个王府福晋那儿都伺候过,给你看看脉去!”
凤仪扭着身子不肯去,“我好好的,看什么郎中,没病都成有病的了!”齐布琛姨娘挽着她出屋,“谁说有病才能看,求儿子灵着呢,现在海子周遭的贵府人家找他上门都排上号了!”
……
我捧着少奶奶的衣裳在回廊上走,脚底像是灌了铅。大奶奶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府里大事小事一概撂担子,只怕是明知凤仪要掀翻了天她也没心力管。这下倒是得意了齐布琛姨娘,原本就有个揆叙,去年又生了揆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