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满脸难过,“额娘,您别生我的气,我这就回房去练字,把昨儿的给补上,我不贪玩了。”说着就哭出来,寒玉看了福格好半晌,摸着他的脑袋,软语道:“这就对了……你是额娘的命,你一定要有出息,不要让你阿玛失望,也给额娘争口气,知道吗?”
芸香听见寒玉叫她,忙应了声将细毛笔递给我,寒玉对福格道:“今儿先睡吧,从明天起用功些就是了。”福格认真地点了点头,寒玉看向芸香,“秋凉了,今儿别帮他洗头了,褥子下面再铺一层棉絮,收拾好了也回房歇吧,明儿再描。”
“是。”
我起身帮寒玉把花绷子搬到卧房里去,寒玉支走房里整理床铺的小丫鬟,从枕头底下拿了封书信给我,“大格格又来家书,问淳雅婚事办得怎么样了,你先收着,爷回来了给他,这封信让爷来回吧。”我接过信,寒玉坐到花绷子前,我把挑好的丝线给她,寒玉让我坐,边对照着绣样上的颜色边说道:“你别为那事儿犯愁了,爷不会答应让你嫁给官家那个傻儿子做小的。”我点了点头,“我跟大奶奶说了我不肯,凤仪主子也没再逼我。”
寒玉接过我递给她的绣花针,“属牛的,一根筋儿到底,真要硬来还不把你往绝路上赶,她说归说,心里头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