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完全不能接任洪青廷那个捕头的工作,但是人在江湖,往往身不由己。
第二天一早,我刚从院子里的井里学习打水上来,梳洗一下,牙刷牙膏都没有,用手指头蘸点盐凑合了,以后要凑合的事情估计还多着,许箬荇已经在门口催我上工,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仵作不都是弯腰驼背的老头子,他咋精神就这么好呢。
“青廷,早。”许箬荇斜斜靠在栅栏边,用四十五度角看着蓝天白云,还是穿一层不变的白衣衫,他家衣柜里至少得准备十件八件的让他替换吧,昨天我上他家后院,随便看看都知道,那是家有钱的主,而他是唯一的那个少爷。
少爷需要做这么正儿八经的工作吗?
不是都该提着个鸟笼子,满大街地转圈圈,然后凭着他那张九十五分的面孔,对着那些欲迎还拒的大姑娘小媳妇调笑两句,比如来一句,妞,给爷乐一个。
我很小声地问道:“能再休养两天吗?”
“不能,太爷等你回那天的案情已经等了三天。”一谈到工作问题,他的神情很肃然,颇有家长的样子,“很多细节,司马他们根本说不清楚。”
可我也说不清楚,我是半途来的,前半集的剧情没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