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这个小伙计已经吐差不多,我们立刻把他带过来。”早先离开的捕快或许是觉得在领导面前示弱是很糟糕地选择,弄得不好,以后饭碗难保,在外头透过几口新鲜空气以后,巴结着又转了回来,可怜那个双腿发软的小豆子又被他们给拖进来。
白苏岸见他那样子,让他往一边墙边站站,至少不见正面对着尸身,我是很同情他,一大早,脑子都还没有清醒,迎头送来这么刺激一幕,还是一对一的封闭房间,怕是以后多日都会做噩梦的。
“你进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躺着。”正因为他是唯一的目击者,白苏岸才不得已又找他过来问问仔细。
“是,小的一进门,他这位客官便是这般样子,那时候血还没有干得这么厉害,有点湿。”
“没有搬动过分毫。”
“大人。”小豆子一头都扑到白苏岸脚底下,只差双手抱住他的腿喊冤了,“我看到这景象整个人都闷了,哪里还敢动手,大人也看到了,他死得离奇,压根不像是善终。”
七窍流血能算善终,那躺着睡去的那些算直接成仙?
“他是昨天才住进来的?”
“是,昨天晚上黄昏的时候,应该是从东令村的方向走过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