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滚落的都是米团子,婆婆的儿子刚才在这里大闹天宫吗,这些都是婆婆辛苦做出来要换钱维持家用的,我找到一个竹箯,将那些沾了灰的捡起来,在床柜里找到婆婆说的那瓶药酒,晃一晃,多久没用了,早干透见底不用再用。
“婆婆,你等下我,我回客栈替你拿药酒来。”
“青丫头真不用麻烦,你回来。”婆婆无奈地笑着想拦住我,可我知道年纪大的人伤筋动骨最是麻烦,留点什么后遗症来,以后下雨打雷会骨头痛,一定得当时解决好才行。
来回客栈的路很近,我也不一定非要从正面进去,再被白苏岸抓出来,从后面小路绕一绕,能到灶间的小门,门是开着的,老弦在里面奋力地挥动着锅铲,我看着只想乐:“掌柜呢?”
“回前面招呼客人去,怕那个后生应付不过来。”老弦抓过块不知什么破布,将脸一抹,“你要不要来尝尝这道竹笋烧肉。”
我凑过去仅仅瞄一眼:“加大火,把汤汁收到两成的样子,可以上桌。你知道店里头的药酒放在哪里吗?”
“外头柜上就有,掌柜自己用的,他有老寒腿。”
桌上还有两盘没送出去的菜,“我替你做收尾,你把药酒拿来,我借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