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椅子是搬好,放好。
不过空荡荡的一时,竟然没有人坐。
她不坐,我也不得坐。
小菊咬了咬嘴唇,一双小手在身前扭了又扭,像是下了狠心要开口说话,被我一个眼神给拦截住,小丫头,你的脸又不是牛皮做成的,一次痛,两次疼,你还想来第三次,,仔细脸皮打坏,以后嫁不出去。
自己的嫡亲站在自己面前,有什么好害怕的,我还是一脸的好笑容,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记得一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笑得越畅快,对方越不好意思下狠手:“贝姨,您坐,家里头没有准备好茶叶,粗茶您是喝不惯的,就不给您沏茶了。”
三个您字一堆上去,她的脸色明显缓和不少,点一点头,已经移架,稳稳地坐了下来:“外头传得风言风语的,我特意过来看看,还好,还好,青廷到底是小妹的孩子,待人接物还算彬彬有礼,并不似传言说的那样不堪。”
我眨眨眼,传言是什么,又是什么人在传,能把我编派成何等不堪,需要这么大的阵势直接打上门来,怕是要传也是你们许府上下一心在传而已。
贝姨一坐下来,旁边站的那个嘴上抹着红胭脂的妇人垂手站在她的身后,这妇人穿着在一干人等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