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么近,我看到对方双手空空,垂在两边,病没有拿着明晃晃的兵器,先微微放下心,当归的小命应该能够保全,或许只是被敲晕而已。
那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是人在床上,裹着一条薄被,后背贴着墙,想找退路都找不见,我来这里的日子不久,也想不出和什么人结过怨,下过仇,而且这会儿还是住在白府,即便是仇人也没这么能干,一路能找到这里来。
“你没有杀外头那个孩子吧。”实在放心不下,还是问一问。
他摇摇头。
黑衣,黑裤,脸上还蒙着黑布,所谓夜行衣应该便是这么一副打扮。
“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我?”这里原本是白苏岸的书房,别是这位隔得时间有些长,找错了地方,认错了人。
他点点头。
为什么,隔着他脸上的布,我觉得他好像是在笑,是冷笑,嘲笑,奸笑,淫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有这样一种错觉,对,对,肯定是错觉,我一想到最后那个词,淫笑,全身都发寒,虽然洪青廷长得也不算国色天香,总归是妙龄清秀,还算中上之姿,我小心地将被子拉得更高一些,将半张脸都遮挡起来。
脑袋里飞快地转着,要是我现在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