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顿吃的都是甜腻腻的粥水,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糖水给腌渍起来,好像一张嘴就要往外吐出甜甜的泡泡圈,当菊儿问我要不要再添半碗的时候,我哑着嗓子要求给我一筷子咸菜调调口,菊儿一口拒绝掉我如此卑微的要求:“姑娘,夫人已经嘱咐过,在伤口完全愈合长好之前,姑娘只能吃燕窝粥之类夫人指定的吃食,万一留下个疤痕来,疤痕多大,就揭去我多大地的一块皮。”
这威胁,真够血腥的。
菊儿,她点的位置是她自个儿的小脸蛋,很好,很好,我留一个疤,莺歌夫人会让菊儿脸上也添置一个一模一样的,没吓到她,但是把我给骇住了。
“所以,我的好姑娘,别说是咸菜了,所有咸味的东西,你都不能吃。”她双手探到我臂膀下,借力将我扶起来,“几两银子一两的上等燕窝,别人想闻闻味道都觉得奢侈的东西,夫人大手笔给厨房一大包,说是特别炖了只给姑娘一个人吃的,里面调甜味的是冰霜糖,甜而不腻,清热润肺。”
“菊儿,你是不是偷吃过?”出整整一个晚上的汗,人都软了。
“姑娘!”她喊得惊天动地的,“我怎么敢偷吃,我是人笨点,手脚慢点,但在王府也好多年了,这点儿的规矩还是晓得的,你可